第51章 探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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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探戈
烤全羊變成了烤焦羊，外面厚厚一層變成了黑糊糊。
許霧星心裏莫名得到了平衡，吃的時候很得勁。戚燎表情淡淡地用軍刀剃掉焦糊的外皮，將羊肉切成小塊，撒上孜然，給慕池。
熱氣騰騰冒著油的羊肉在口中軟嫩易化，齒頰留香，完全沒了羊肉本身的腥臊膻氣。慕池一連吃了一小盤，直到胃裏發膩，這才吃了點生菜與橙子。
要說這篝火晚會唯一的缺點，就是熱。
海風清涼，也驅散不去火堆帶來的熱度，所以大家都是有多遠躲多遠，實在想吃羊肉了再靠近切下一塊。
“真好吃啊。”許霧星仰起腦袋感嘆，腦門上紮了一個小揪揪，沒先前那麽慘不忍睹。
但慕池看著還是好笑，只能忍著不去看。
吃過晚飯，許霧星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，提議唱歌一首為今夜助興。慕池帶頭鼓掌：“好。”
許霧星臉蛋微紅，提出帳篷裏的小音響，播放伴奏，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，只等露一手。
在星夜的海風中，燦爛的篝火旁，許霧星激情高歌：“啊~我曾經傾慕你的容顏，癡迷你的懷抱，但現在啊~我喜歡你的一切……”
慕池：“……”
【星星出息了，會自己填歌詞了！】
【哈哈哈好真誠】
【應該擺個愛心蠟燭，更有氛圍感】
一曲唱完，許霧星期待地看著慕池，“慕哥，你覺得我怎麽樣？”
慕池發好人卡：“你是個好人，我永遠把你當弟弟。”
許霧星眼神幽怨：“我不想當你的弟弟，我會努力長大的，不管哪裏都會長大。”
“……你長大，高興的是你父母，是你未來的愛人。我在此恭喜你。”
都婉拒到這份上了。許霧星不好再窮追不舍，“那好，等我長大的那天，你一定要給我機會。”
慕池剛要打太極，眼角餘光瞥見戚燎微冷的臉，立馬改口：“我們不可能的，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
許霧星楞住了，然後嗚哇叫著跑走。
又是一群人跟著雞飛狗跳，除了慕池與戚燎。
倆人面面相覷，慕池無奈一笑：“他就是小孩。”
戚燎：“小孩有時候挺討人煩的。”
大家第三次把許霧星抓回來，應鉉三十五的人了，一雙老腿都快廢了，教訓道：“周圍烏漆嘛黑的，不許再亂跑。”
許霧星眼巴巴地瞅著慕池，希望他回心轉意。
慕池硬著心腸挪開視線，當斷則斷，否則必受其亂。
許霧星化悲憤為力量：“我是不會放棄的！除非你結婚了！”
慕池下意識瞟了戚燎一眼，欲說還羞。
戚燎一怔，結婚這個詞從未出現在過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中，如今慕池這一瞥，看得他心頭突突，忽然有了具象化——如果和慕池結婚，好像……很不錯。
本來是為戚燎準備的篝火晚會，楞是被許霧星耽擱了許久。慕池等他安定下來，用小音響放一首輕快的英文歌，增加氛圍感。
大家坐在折疊椅上，吃著水果零食，偶爾聊幾句。
郝溫柔倒了幾杯葡萄酒，說：“大家幹一杯吧。”
眾人起身圍在長桌邊，舉著高腳杯相碰，“cheers。”
Lucas開始講故事，還是他家鄉，慕池就問：“你是不是想家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Lucas坦然承認，“但我父母已經離開那裏，房子賣了，我回不去了。”
在一個沒有任何認識的人的家鄉，就不再是家鄉，回去了也像在異鄉。慕池深有感受，“我現在回到山裏的老家，還會恍惚，左右鄰居都搬走了。”
談了會兒心，慕池為了活躍氣氛，將小音響換到更為歡樂的歌曲，女聲低沈又緩慢地輕唱著關於愛情的幻想。
在快要飛揚起來的音符裏，Lucas端著酒杯扭動身體，“來吧寶貝們。”
要說跳舞，那是許霧星的專場，他擺動四肢滑了出去，跳起來就忘了所有憂愁，只有跳舞本身，“一起來跳啊！”
一開始其他人還放不開，在慕池踏著舞步出去時，眾人的羞恥內斂迎刃而解。
漸漸的，應鉉與郝溫柔也都跳在慕池身邊，許霧星不甘示弱，繞著慕池翻跟頭，比猴子還能跳。
慕池笑得不行，喊戚燎，“來啊。”
戚燎沒動。
慕池搡開人，朝戚燎三兩步跳過去，抓起那只大手拉起來，“來嘛。”
戚燎朝他躍動的身體走近，深邃的棕灰眼瞳一眨不眨看著他，“我不會跳舞。”
“除了畫畫，你還不會跳舞。”慕池笑得燦爛，“原來你也不是全能的，我記住了。”
別說跳舞，戚燎在大家的襯托下簡直像個木頭，慕池將他拉到自己面前，貼得極近，“沒關系，我教你，探戈怎麽樣？”
戚燎半垂眼眸，硬朗深刻的臉部線條由此變得柔和，“好。”
慕池右手握住他左手擡起，比肩膀稍高些，左手搭在戚燎寬闊的肩上，說：“手搭在我腰間。”
戚燎難得笨拙地將右手搭在慕池腰側，“然後呢？”
【看出來了，大魔王是真的不會跳舞】
【哈哈哈慕池總能發掘大魔王不會的東西】
【美女與野獸既視感】
慕池耐心地教學：“你先出左腳，然後往右，再往右，轉個圈，哎呀！”
戚燎踩到慕池的腳了。
沙灘鞋本就薄，這一腳踩上還是挺疼的。戚燎立即收回雙腳，手也放了下來，“抱歉。”
慕池強忍眼淚，“沒事，多跳跳就好了，第一次跳就是容易踩到對方的腳。”
“我還是……”
“來！”慕池不服輸，他一定要教會戚燎，辛苦這一晚，幸福後半生，還是值得的。
兩人再次跳起來，動作很是緩慢，戚燎很小心地沒再踩到慕池的腳。
許霧星在一旁拈酸吃醋：“如果慕哥跟我跳，我跳得肯定比戚哥好。”
郝溫柔陰陽怪氣：“你本來就是跳舞的，怎麽能跟戚哥比。”
“同是天涯淪落人，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。”
郝溫柔的臉氣得青紅交錯，“我怎樣，關你什麽事。”
許霧星：“自然不關我的事，你也不要同我說那些酸話。”
“……”
【許霧星真的出息了，居然能杠過郝溫柔】
【溫柔也要不溫柔了】
【茶言茶語，終究抵不過重拳出擊】
【兩人爭風吃醋的時候，大魔王已經把探戈練好了】
不得不說，戚燎學習天賦驚人，慕池只教了兩遍，他就能記住所有的動作，跳起來如同天生的舞者。
許霧星沈默了。
其他人也沈默了。
【逆天，戚燎居然點亮了跳舞技能】
【是男神教的好，簡單易學，我都快會了】
【一學就會，一做就廢】
“好，我們完整地跳一遍。”慕池如同一個耐心的幼稚園老師，“我數拍子——一二三四五六七……”
兩人加快舞步，交叉的雙手，你追我趕的雙腳，仿佛一對暧昧期的戀人，青澀又甜蜜。
昂揚的樂曲為這支舞潤色，熊熊灼燒的火焰為他們搖曳，星辰大海也為之傾倒。
其實沙灘上並不好跳，揚起的沙子拍打慕池的小腿，在火光下卻增添一種美妙的甜蜜感。
一支舞很短，很熱烈，眾人安靜地看完了。
許霧星說不出話，沒人比他更明白跳舞的意義，任何情感都可以在舞蹈裏表達，張揚的酸澀的甘甜的，只需跳舞時一個眼神，一個動作，就能淋漓盡致地展現。
只有兩個人互相喜歡，才能跳出這麽單純熱烈的雙人舞。
慕池出了一點汗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戚燎。
戚燎同樣這麽看著他，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你跳得真好。”
“是你教得好。”
【……我要舉報，《你也有今天》虐狗】
【甜暈了】
【他們要是沒談，我把頭割下來給導演送去】
導演：……謝謝不必了。
哎，還是被看出來了，節目組集體憂愁，但凡出了一對情侶，只撒糖肯定是不夠的，必須更刺激，觀眾才會留下來。
修羅場……媽蛋慕池根本不接，眼裏只有一個戚燎！
等等，慕池不接，如果是戚燎呢？導演就不相信，節目之外沒有喜歡戚燎的人，並且這個人戚燎還認識。
導演厚臉皮聯系了戚原：“戚總打擾了，是這樣的……”
掛斷電話，導演露出奸惡的邪笑：“桀桀桀，好戲來了。”
節目組：導演你很像惡毒反派。
這邊，跳完舞的慕池喝了一大杯水，Lucas摸著下巴問：“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。”
慕池：“那就別問。”
Lucas：“你跳的探戈是女方嗎？”
慕池：“……”這都被發現了，“怎麽，你也想跳？”
Lucas笑道：“我不介意跟你跳的時候，我是女方。”
慕池惡寒：“我介意。”
“那我就當男方。”
“我不跟你跳。”
許霧星湊過來，“慕哥我跟你跳。”
慕池往折疊椅上一癱，“好累啊，跳不動了。”
許霧星撇嘴，還要爭取，戚燎過來若無其事地擋在他面前，對慕池說：“帶了黃桃罐頭，要吃嗎？”
慕池正需要甜食補充體力，“要。”
戚燎給他把冰鎮過的罐頭拿來，用手帕包著防止凍手，放了一只不銹鋼勺子在罐子裏，“有點冰，吹吹再吃。”
“嗯。”慕池接過罐頭，美美地吃起來，微冰感讓味蕾到腸胃都舒坦無比。
戚燎見許霧星海還杵著，說了句讓讓，就蹲在慕池身前，拿過他一只腳，“我看看。”
脫了沙灘鞋，慕池白皙瘦削的腳背青了一小塊，戚燎雙手握著，用拇指輕輕一按，慕池就哼了一聲：“疼。”
戚燎擡臉，喉結上下一滾，吐出一個詞：“嬌氣。”
怎麽踩一腳就青了，掐一下也青，慕池的皮膚是水做的嗎？那麽脆弱。
這麽想著，戚燎還是掏出跌打損傷精油，給慕池的腳細細地揉捏按摩起來。
【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】
【這是我能看的嗎？】
【果然熬夜是有福利的！】
【慕池的腳真好看，摸腳什麽的，太澀了/流口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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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這篝火晚會唯一的缺點，就是熱。
海風清涼，也驅散不去火堆帶來的熱度，所以大家都是有多遠躲多遠，實在想吃羊肉了再靠近切下一塊。
“真好吃啊。”許霧星仰起腦袋感嘆，腦門上紮了一個小揪揪，沒先前那麽慘不忍睹。
但慕池看著還是好笑，只能忍著不去看。
吃過晚飯，許霧星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，提議唱歌一首為今夜助興。慕池帶頭鼓掌：“好。”
許霧星臉蛋微紅，提出帳篷裏的小音響，播放伴奏，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了，只等露一手。
在星夜的海風中，燦爛的篝火旁，許霧星激情高歌：“啊~我曾經傾慕你的容顏，癡迷你的懷抱，但現在啊~我喜歡你的一切……”
慕池：“……”
【星星出息了，會自己填歌詞了！】
【哈哈哈好真誠】
【應該擺個愛心蠟燭，更有氛圍感】
一曲唱完，許霧星期待地看著慕池，“慕哥，你覺得我怎麽樣？”
慕池發好人卡：“你是個好人，我永遠把你當弟弟。”
許霧星眼神幽怨：“我不想當你的弟弟，我會努力長大的，不管哪裏都會長大。”
“……你長大，高興的是你父母，是你未來的愛人。我在此恭喜你。”
都婉拒到這份上了。許霧星不好再窮追不舍，“那好，等我長大的那天，你一定要給我機會。”
慕池剛要打太極，眼角餘光瞥見戚燎微冷的臉，立馬改口：“我們不可能的，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
許霧星楞住了，然後嗚哇叫著跑走。
又是一群人跟著雞飛狗跳，除了慕池與戚燎。
倆人面面相覷，慕池無奈一笑：“他就是小孩。”
戚燎：“小孩有時候挺討人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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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霧星化悲憤為力量：“我是不會放棄的！除非你結婚了！”
慕池下意識瞟了戚燎一眼，欲說還羞。
戚燎一怔，結婚這個詞從未出現在過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中，如今慕池這一瞥，看得他心頭突突，忽然有了具象化——如果和慕池結婚，好像……很不錯。
本來是為戚燎準備的篝火晚會，楞是被許霧星耽擱了許久。慕池等他安定下來，用小音響放一首輕快的英文歌，增加氛圍感。
大家坐在折疊椅上，吃著水果零食，偶爾聊幾句。
郝溫柔倒了幾杯葡萄酒，說：“大家幹一杯吧。”
眾人起身圍在長桌邊，舉著高腳杯相碰，“cheers。”
Lucas開始講故事，還是他家鄉，慕池就問：“你是不是想家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Lucas坦然承認，“但我父母已經離開那裏，房子賣了，我回不去了。”
在一個沒有任何認識的人的家鄉，就不再是家鄉，回去了也像在異鄉。慕池深有感受，“我現在回到山裏的老家，還會恍惚，左右鄰居都搬走了。”
談了會兒心，慕池為了活躍氣氛，將小音響換到更為歡樂的歌曲，女聲低沈又緩慢地輕唱著關於愛情的幻想。
在快要飛揚起來的音符裏，Lucas端著酒杯扭動身體，“來吧寶貝們。”
要說跳舞，那是許霧星的專場，他擺動四肢滑了出去，跳起來就忘了所有憂愁，只有跳舞本身，“一起來跳啊！”
一開始其他人還放不開，在慕池踏著舞步出去時，眾人的羞恥內斂迎刃而解。
漸漸的，應鉉與郝溫柔也都跳在慕池身邊，許霧星不甘示弱，繞著慕池翻跟頭，比猴子還能跳。
慕池笑得不行，喊戚燎，“來啊。”
戚燎沒動。
慕池搡開人，朝戚燎三兩步跳過去，抓起那只大手拉起來，“來嘛。”
戚燎朝他躍動的身體走近，深邃的棕灰眼瞳一眨不眨看著他，“我不會跳舞。”
“除了畫畫，你還不會跳舞。”慕池笑得燦爛，“原來你也不是全能的，我記住了。”
別說跳舞，戚燎在大家的襯托下簡直像個木頭，慕池將他拉到自己面前，貼得極近，“沒關系，我教你，探戈怎麽樣？”
戚燎半垂眼眸，硬朗深刻的臉部線條由此變得柔和，“好。”
慕池右手握住他左手擡起，比肩膀稍高些，左手搭在戚燎寬闊的肩上，說：“手搭在我腰間。”
戚燎難得笨拙地將右手搭在慕池腰側，“然後呢？”
【看出來了，大魔王是真的不會跳舞】
【哈哈哈慕池總能發掘大魔王不會的東西】
【美女與野獸既視感】
慕池耐心地教學：“你先出左腳，然後往右，再往右，轉個圈，哎呀！”
戚燎踩到慕池的腳了。
沙灘鞋本就薄，這一腳踩上還是挺疼的。戚燎立即收回雙腳，手也放了下來，“抱歉。”
慕池強忍眼淚，“沒事，多跳跳就好了，第一次跳就是容易踩到對方的腳。”
“我還是……”
“來！”慕池不服輸，他一定要教會戚燎，辛苦這一晚，幸福後半生，還是值得的。
兩人再次跳起來，動作很是緩慢，戚燎很小心地沒再踩到慕池的腳。
許霧星在一旁拈酸吃醋：“如果慕哥跟我跳，我跳得肯定比戚哥好。”
郝溫柔陰陽怪氣：“你本來就是跳舞的，怎麽能跟戚哥比。”
“同是天涯淪落人，你比我好不到哪裏去。”
郝溫柔的臉氣得青紅交錯，“我怎樣，關你什麽事。”
許霧星：“自然不關我的事，你也不要同我說那些酸話。”
“……”
【許霧星真的出息了，居然能杠過郝溫柔】
【溫柔也要不溫柔了】
【茶言茶語，終究抵不過重拳出擊】
【兩人爭風吃醋的時候，大魔王已經把探戈練好了】
不得不說，戚燎學習天賦驚人，慕池只教了兩遍，他就能記住所有的動作，跳起來如同天生的舞者。
許霧星沈默了。
其他人也沈默了。
【逆天，戚燎居然點亮了跳舞技能】
【是男神教的好，簡單易學，我都快會了】
【一學就會，一做就廢】
“好，我們完整地跳一遍。”慕池如同一個耐心的幼稚園老師，“我數拍子——一二三四五六七……”
兩人加快舞步，交叉的雙手，你追我趕的雙腳，仿佛一對暧昧期的戀人，青澀又甜蜜。
昂揚的樂曲為這支舞潤色，熊熊灼燒的火焰為他們搖曳，星辰大海也為之傾倒。
其實沙灘上並不好跳，揚起的沙子拍打慕池的小腿，在火光下卻增添一種美妙的甜蜜感。
一支舞很短，很熱烈，眾人安靜地看完了。
許霧星說不出話，沒人比他更明白跳舞的意義，任何情感都可以在舞蹈裏表達，張揚的酸澀的甘甜的，只需跳舞時一個眼神，一個動作，就能淋漓盡致地展現。
只有兩個人互相喜歡，才能跳出這麽單純熱烈的雙人舞。
慕池出了一點汗，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戚燎。
戚燎同樣這麽看著他，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你跳得真好。”
“是你教得好。”
【……我要舉報，《你也有今天》虐狗】
【甜暈了】
【他們要是沒談，我把頭割下來給導演送去】
導演：……謝謝不必了。
哎，還是被看出來了，節目組集體憂愁，但凡出了一對情侶，只撒糖肯定是不夠的，必須更刺激，觀眾才會留下來。
修羅場……媽蛋慕池根本不接，眼裏只有一個戚燎！
等等，慕池不接，如果是戚燎呢？導演就不相信，節目之外沒有喜歡戚燎的人，並且這個人戚燎還認識。
導演厚臉皮聯系了戚原：“戚總打擾了，是這樣的……”
掛斷電話，導演露出奸惡的邪笑：“桀桀桀，好戲來了。”
節目組：導演你很像惡毒反派。
這邊，跳完舞的慕池喝了一大杯水，Lucas摸著下巴問：“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不當問。”
慕池：“那就別問。”
Lucas：“你跳的探戈是女方嗎？”
慕池：“……”這都被發現了，“怎麽，你也想跳？”
Lucas笑道：“我不介意跟你跳的時候，我是女方。”
慕池惡寒：“我介意。”
“那我就當男方。”
“我不跟你跳。”
許霧星湊過來，“慕哥我跟你跳。”
慕池往折疊椅上一癱，“好累啊，跳不動了。”
許霧星撇嘴，還要爭取，戚燎過來若無其事地擋在他面前，對慕池說：“帶了黃桃罐頭，要吃嗎？”
慕池正需要甜食補充體力，“要。”
戚燎給他把冰鎮過的罐頭拿來，用手帕包著防止凍手，放了一只不銹鋼勺子在罐子裏，“有點冰，吹吹再吃。”
“嗯。”慕池接過罐頭，美美地吃起來，微冰感讓味蕾到腸胃都舒坦無比。
戚燎見許霧星海還杵著，說了句讓讓，就蹲在慕池身前，拿過他一只腳，“我看看。”
脫了沙灘鞋，慕池白皙瘦削的腳背青了一小塊，戚燎雙手握著，用拇指輕輕一按，慕池就哼了一聲：“疼。”
戚燎擡臉，喉結上下一滾，吐出一個詞：“嬌氣。”
怎麽踩一腳就青了，掐一下也青，慕池的皮膚是水做的嗎？那麽脆弱。
這麽想著，戚燎還是掏出跌打損傷精油，給慕池的腳細細地揉捏按摩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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